“你放屁!”殷无禄叫道:“我兄弟若是技不如人,有死而已,想让我们发誓脱教,做梦!”

        殷无福冷笑道:“当年我们与你爹,祁天彪,宫九佳他们动手之前,断臂,发誓的确是有言在先,可他们同意了,但我们兄弟不愿意!况且你与武当派有何关系,替他们收奴仆不嫌越俎代庖了吗?”

        要知道武林中人不论武功高下,于“名”之一字,都是看得极重,宁受千刀之苦,也不肯低头。

        尤其成名高手,轻生死而重声名,素来如此。

        更何况是在大厅广众之下,楼下不知围了多少人了。

        这要是应承了,若真的败了,照做,自己与天鹰教固然名声扫地。

        若是答应于前,而又不去做,食言自肥,更为人所不耻,哪里还有脸做人?所以殷无福两人绝口不应。

        “是吗?”长空淡然一笑,站起身来,走向场中:“你们以为我这样说,是给你们充英雄好汉的机会?我是要让尔等体会一下,被人以强力逼着做一件自己不愿意做的事,最终会是怎样的感受罢了!

        至于说什么越俎代庖,你们都知道,我云家的命都是武当张四侠救的,在下与家父常思报答,只是武当派武功盖世,也没机会。

        你们两个武功了得,去武当山当个仆人,也算我聊表寸心吗!”

        长空这话一出,几人都沉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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