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茶被他这诡异至极的反应弄得眉头紧锁,嫌恶地又狠狠补了几脚,直到胸中那股被吵醒的邪火发泄得差不多了才停下。
“跪在这里反省!”
她指着冰冷的地板,语气是不容置疑的最终命令,“没有我的命令,不许起来!”
“是…老婆…”
妄临顺从地低下头颅,姿态卑微到了尘埃里
白茶不再看他他,转身径直走向那张柔软的大床。均匀而绵长的呼吸声很快在寂静的房间里响起。
妄临依旧保持着那卑微的跪姿,头颅微垂,仿佛一座没有生命的石雕。
只有那双眼睛。
此刻正直勾勾地、一眨不眨地锁定在床上熟睡的女人身上。
那目光粘稠、痴迷、病态到了极点,如同无形的蛛网,一层又一层地缠绕包裹着白茶的身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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