挨了贺云天一巴掌的妇女的脸,立刻肥涨了起来,她直接被吓得不敢说话,她从贺云天的眼神中,看到了冷漠,看向她的眼神就好像在看一只畜生一样。她知道,如果自己再闹下去,贺云天真的可能杀了自己。
而刘梅却没有这么高的觉悟了,看到贺云天走出家门,还双手掐腰,把脸扬起,一副看不起贺云天的样子。
她的心里已经认为贺云天服软了,嘴里还在不干不净的道:“早这样不就行了,非要逼着老娘骂你,真是个贱皮子。”
刘梅话音未落,贺云天手腕一动,手里的麻绳就像一条鞭子一样抽在了刘梅的身上。绳子前段的疙瘩,就好像流星锤一样打在刘梅的身上,让刘梅这一下直接忘记了喊叫。
这也靠山屯比较冷,刘梅穿的衣服比较多,这一下虽然很疼,却也没有造成多少实际的伤害。
被抽了一麻绳的刘梅,刚要再继续辱骂贺云天。贺云天的手腕再次翻动,手里的麻绳再次抽出,因为第一下没有达到自己的预期,这一次贺云天加大了力气。
这一下把刘梅骂人的话语直接堵在了口中,贺云天感觉现在力度正好,即能打疼刘梅,自己也不会累,照这样抽下去,自己可以抽一整晚,就是不知道刘梅遭不遭得住。
另外的三个妇女这时候才知道,贺云天不是在和她们开玩笑,那手里的麻绳抽起来是虎虎生风,刘梅的咒骂已经变成了惨嚎。
抽了几下之后,刘梅身上的小棉袄已经被抽烂,露出了了棉花。随着棉花的减少,麻绳抽在刘梅身上的力道越来越大。
剧烈的疼痛,让有些上头的刘梅清醒了过来,她明白了贺云天虽然年纪小,却也不是随意被自己拿捏的主。
一边躲闪一遍喊道:“别打了,是婶子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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