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子显然也发现了他,立刻停止了交谈,对那鸭舌帽使了个眼色,那人压低帽檐,匆匆从另一个岔路走了。

        “哟,这不是陈小哥吗?”顺子转过身,又恢复那副懒洋洋、睡不醒的样子,“怎么着?债没还清,还有闲钱照顾我生意?”

        陈墨白喘了口气,走到他面前,压低声音:“顺子哥,废话不多说。上次通州那地方,谢了。但我师叔那事,还没完。我想知道,那天除了秦远山的人,还有谁去过那儿?或者…最近有没有什么关于那批青铜剑的新消息?特别是…少了一柄的那种。”

        顺子的小眼睛滴溜溜地转了转,搓了搓手指:“老弟,规矩你懂的。消息有,得看值多少。”

        陈墨白苦笑:“我现在兜比脸干净。欠着吧,以后一起结。”

        顺子撇撇嘴:“欠着?行啊,看在你小子刚才戏耍那卖拼接货的摊主挺有意思的份上,给你透点风。”

        他凑近了些,声音压得极低:“通州那事儿,水比你想的深。盯着那批剑的,不止秦远山一拨人。好像还有一伙南边来的,路子更野。至于少把剑…嘿嘿,宫里(指故宫)那边好像没啥动静,也没对外声张,估计是怕担责任,内部捂着呢。但黑市上,最近确实有人在悄悄打听一柄战国云雷纹短剑,开价…这个数。”他神秘地伸出两根手指。

        “二十万?”陈墨白猜。

        顺子嗤笑一声:“两百万!美金!”

        陈墨白倒吸一口凉气。一柄沾血的青铜剑,值两百万美金?这背后牵扯的利益,大得吓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