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一出,现场顿时炸开了锅!
“什么?火气未退?难道是新的?”“不可能!这锈怎么可能是新的?”“这小子谁啊?毛都没长齐就敢瞎说!”“嘘!小声点!他是‘琉璃陈’!最近挺火的那个!”“火就能乱说吗?这明明就是开门老货!”
质疑声、议论声如同潮水般涌来。那拍卖行的工作人员脸色也变得很难看,强笑道:“陈顾问,您这个看法……是不是太主观了?我们行里几位老师傅都看过,一致认为是开门的。”
周世荣的脸色也有些阴晴不定。这件青铜剑是本次拍卖的重要标的,如果被当场质疑,流拍事小,砸了拍卖行的招牌事大。但他又见识过陈墨白的邪门,不敢全然不信。
就在这时,一位戴着金丝眼镜、气质儒雅的老者分开人群走了过来。他先是仔细看了看那青铜剑,然后又看向陈墨白,眉头微蹙:“小伙子,你凭什么说这剑火气未退?可有依据?”
旁边有人低呼:“是博雅斋的李老!他是青铜器方面的专家!”
压力瞬间到了陈墨白这边。
陈墨白深吸一口气,不卑不亢地道:“李老您好。依据我说不上来,更多的是一种感觉。但这感觉并非空穴来风。您看这剑格与剑身连接处的锈色过渡,是否过于平滑工整了?还有这剑脊线上的锈蚀形态,是否少了点自然侵蚀的力道?当然,这只是我一家之言,最终如何判断,还需各位老师傅和买家自己决断。我只是提出我的疑虑,尽我作为顾问的责任。”
他没有硬扛,而是点出几处细微的、可供观察的疑点(这些疑点实则是他感知到不自然的佐证),并把最终决定权交还回去,姿态放得很低,却牢牢守住了自己的判断。
那李老闻言,又凑近玻璃柜,拿出放大镜仔细看他指出那几处,看着看着,眉头越皱越紧,半晌,他直起身,缓缓道:“嗯……小伙子观察得倒是细致。这几处……细看之下,确实略显刻意。此物……或许存疑,需慎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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