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每个校领导看陈凡的眼神都更加亲切，就好像陈凡不是一个人，而是一棵挂满金叶子的摇钱树。
但当陈凡站上检测仪，所有校领导脸上的笑容猝然僵硬。
“什么？F级！？”
“不对吧，好歹也应该是个C级呀！”
每个校领导都一脸的不敢置信。
虽然F级天赋也算武者，但那是武者的最底层，一辈子都不可能达到二阶。属于武者中最不值钱的炮灰。
就这还想申请增加教学经费？
想屁吃！
事关自己未来数年的收入，吕东山已经急得亲自冲到了检测设备旁边。
“陈凡你再来一次，肯定是哪里出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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