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饭骆悠没有下去帮忙,她有意疏冷,但赵起尘似乎没有觉察到,饭菜摆上桌后,不断给她夹菜。

        少年的殷勤,显得骆悠更像他那个渣父了。

        不过一想到自己这些日子的反常,很可能是被下了蛊,骆悠心底就生出一片凉意。

        莫翁阿叔从刚开始每天来给赵起尘看伤换药,到后面间隔两三天才会来一次。

        到了蛊葬节这天,赵起尘额头上的伤疤已经结痂脱落,手臂和腿上的伤也已经好得差不多了,抛开拐杖也能走路。

        骆悠想到今日赵起尘会以何种身份把她介绍给苗民,黛眉轻轻蹙着。

        “悠悠阿妹,你这几天对我很冷淡”,少年委屈的腔调在骆悠耳旁响起。

        骆悠淡淡看他一眼。

        昨夜少年把手伸到她的腰上,深夜里两人四目相对,赵起尘修长的手指钻入了她的衣襟内,红着脸小声控诉:“悠悠阿妹,好几天没有了……”

        骆悠抓住他的手腕:“你伤还没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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