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别人父亲灵位前骗单纯儿子的心。

        骆悠觉得自己体内的血液是真的肮脏啊,难怪娘亲总骂她是贱种。

        她身上流着跟负心汉父亲一样的冷血,如今也即将做跟她爹一样利用完“爱人”就抛弃“爱人”离开的事。

        唇上贴上一抹柔软。

        骆悠垂眸,冷冷看着少年绯红的脸颊,和清澈明亮的星眸。

        赵起尘笑弯了一双眼睛,嘴唇贴上去,再伸出舌尖舔舔,像只勾引人的纯洁小猫咪。

        他个子比骆悠高,但却好像处于卑微的下位,不敢太大胆放肆,只敢一点点的去碰,去试探,想让骆悠把紧抿的唇分开。

        骆悠觉得蛛毒似乎根本没清理干净。

        在赵起尘低低说:“悠悠阿妹,我快站不稳了”时,勾住了少年劲瘦的腰肢,反客为主,撬开了他的唇。

        绵延的青山下,坐落着一片灰色吊脚楼。

        金秋八月,不远处稻田金黄,骆悠目力极佳,还能看见有苗人在田间劳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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