迫不得已的失身。

        稚嫩好学的询问。

        全部像是窗外的雨帘一样,串成线珠,宣告着骆悠的罪行。

        骆悠觉得自己带坏了这个单纯质朴的苗疆少年。

        但是脑海里另一道声音告诉她:“这样不是正好?你正好有机会留在苗寨,继续追查骆修白的死讯。”

        “可你这样是不道德的!你不喜欢他,却夺了他的身子,以后你一旦离开这里,怎么办?你这是不负责任!”

        另一道声音立即反驳:“什么不负责任?这种事都是女孩子吃亏好吧?只要他不说出去,谁知道他没了第一次?”

        骆悠脑瓜疼,将脑海里吵架的两个小人通通轰了出去。

        将自己身上的被褥扯过去盖住少年白皙柔软的身子,自己去找散落的衣物。

        腰上的手臂却紧了紧,阿棋不知何时睁开了眼睛。

        少年眼睛还有些红,里面有不少血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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