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悠被苗女那双清澈的杏眼直视着,没有回答,而是问:“阿棋的爹娘不是很恩爱吗?为什么要逃走?”

        听到这话,惟灵惊诧地瞪大眼睛:“谁告诉你的?!奶鲁经常把阿帕打得浑身是血!”

        回到吊脚楼,赵起尘还没回来。

        但惟灵的话一直回荡在脑海。

        “奶鲁不是自愿留在、苗疆,她一直想逃走,还求过我、但每次都被、抓回来。”

        “奶鲁对阿帕很不好,总是伤害阿帕,阿帕身上总是有很多伤,是奶鲁刺的,阿帕便一年四季穿着长衣长袖遮伤。”

        “阿帕很厉害,为了娶奶鲁,也接受了蛊神试验,蛊神试验成功了,老族长不得不接受奶鲁。”

        “他们成亲了,没过多久,奶鲁怀孕了,奶鲁装作顺从,让阿帕放松了警惕。”

        “奶鲁又逃跑了,被阿帕追回来的时候,孩子差点没有保住,后来阿帕冒着生命危险采了草药回来,才保下了胎儿,不过阿帕因此断了一条腿。”

        “后来,奶鲁要杀了阿棋,被阿帕及时发现,奶鲁的剪刀扎进了阿帕胸膛,老族长把阿帕和阿棋带走了,把奶鲁关了起来。”

        “后来老族长给阿帕种入了鳞忆蛊,阿帕逐渐忘了奶鲁,但没过几年,阿帕就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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