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七天,铃木课室变成了一个高速运转的战争机器。

        地板上堆满了外卖便当的空盒子和速食泡面的包装袋,空气中弥漫着咖啡、颜料和汗水混合在一起的奇特味道。

        野原广志成了这个小团队绝对的核心。

        他的工位上,铺满了分镜草图,每一张都用最简洁的线条,勾勒出最精准的恐怖氛围。

        “南村君,这里,《惨拜》里医院里的诡异氛围再多一些,要有一种要把头磕进地里的感觉。”

        “北川桑,《头发》那一集,头发的颜色不要用纯黑,用几种不同深浅的灰色叠加,这样在静态画面里才会有流动感。”

        “长谷君,《异阶》那个楼梯,透视要再扭曲一些,让人一眼看上去就觉得不舒服。”

        他很少大声说话,但每一句指示都清晰明确,直指核心。他的大脑就像一台精密的计算机,将六个故事的制作流程完美地拆分组合,分配给每一个人。

        而他自己,则承担了最繁重的工作——所有关键画面的原画绘制。

        当其他人累得在行军床上倒头就睡的时候,他工位的台灯,却总是亮到最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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