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听到这段渊源的时候,她都知道小裴空对李昭意味着什么,眼下知道了还有这段渊源,她更知道裴空在李昭心中的分量,如今突然有了些眉目,不止是眉目,整个人都曾出现过,阿水怎能不慌乱?
“不知道,但他用的是漠南外族的风裂弧刀,或许被人误导也说不准,只是,这孩子竟是孤身前来偷袭,若非当时我身边只有徐叔,魏推官身边无随从,他哪里走脱的了!不知道是谁教他的,怎可这般鲁莽!”
阿水张着嘴想说:他细致些你便没命了!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所以你交代镖师们,不可伤到他,要留活口。”
“我也拿不准到底是不是他,虽说胎记长在额头且是红色的实属少见,对那只看到胎记不能定论,还需知道年龄和经历,若是都对得上……”李昭停住了,她反应过来这些年一直在想法找线索,却从未想过找到了之后要做什么?
认祖归宗吗?只看偷袭那人杀她的架势,她说的话裴空能信吗?
阿水看到李昭脸上的沮丧,忙劝道:“此时说别的都太早,先确认是不是裴空吧,你打算如何安排?”
……
李昭终于坐在了马背上,她可以让镖师们都上车歇息,前后只留了趟子手,还有阿水在身边。
只要不是组团来偷袭,有阿水在便够了。
夕阳的余晖将尽,李昭故意让车队走的慢些,且前后点上火把,她觉着偷袭那人不可能提前知道他们的路线,需要给他时间找机会寻隐蔽的小路超过车队,埋伏在前,且埋伏之时能看清楚整个车队,容易找到下手的良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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