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有心看低你们,若真有这样的关系,何苦求助与我?随便拿个信物出来,送去县衙,谁人不知新皇继位以来,便将当年先帝定罪流放的一应官员都免了罪,召回洛京城?莫说曾是刑部侍郎,便是六部中九品的经目,县尊都得给你们几分薄面,我刚便说了,你们若是……”
“一堆废话!”李昭厉声打断:“我们押镖行走,靠的是一身本事,莫说我不愿打扰诸位大人,便是有心依仗,他们还能因为我走镖而写封介绍信让我带着?那我岂不是要横着走?再说其他东西,就算有,我说我这护腕是蔡大人送的,你信?”
李昭冷眼看着书吏:
“我说我这木钗是蔡大人送的,你信?即便是我拿出来什么,你们不得写信回京询问一番?怎容我说什么是什么?可我眼下要的是尽快离开,能有比找出青城府凶犯不在万年县更快的法子吗?”
书吏愣住了,他没想到眼前这位不太年轻的姑娘,厉害起来真是凶的很,也不知嫁人没有?谁敢娶?
但,好像……她说的颇有道理。
李昭见书吏模样不像听明白的样子,没好气的又说:“你莫理会其他,银子你拿了,只需跟你们县尊将我说的话说一遍便可:我能有法子查明青城府的那名凶犯不在万年县。找到府衙的凶犯去向,你们县尊自然解了燃眉之急,我们也能离开。”
徐亮赶紧接口,严肃的道:“我们当家的认识哪位大人暂且不说,只我每年与洛京府衙走动,‘镖礼’年年不断,你说的九品官员我都看不上,真说认识便可成事,我随便报你几个人名,最低也是七品!你还看不上我们?若非遇到这种事,你看我可会用正眼瞧你?”
书吏像是被徐亮点醒了,他收拾了一下,踉踉跄跄的跑到门口,打开房门冲了出去。
……
李昭没等徐亮唠叨,快步出了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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