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似乎躺在手术台上,人声环绕着他,像是幽灵们在窃窃私语。
金属器械的闪光,暗绿色和血红色的液体在细长的玻璃管中摇晃。
疼痛,不可思议的疼痛,他不顾一切地挣扎,但他好像变成了一条蚕,被茧壳死死地束缚住了。
梆子的敲击声就像是古钟报时,这些在平日里寻常的声音在路明非的脑海里不断回荡,想要以此压制路明非的精神。
这种声音出现在路明非的脑子里,简直心烦。
就在路明非将手放到口袋里打算拿出十字项链用始解封印自己的听力时,梆子声忽然停了。
赫尔佐格已经彻底掌控了轮椅上的男孩儿,他扭头看向邦达列夫,金色的双瞳让邦达列夫起了警惕之心,肌肉在他的军服之下逐渐隆起。
没人知道路明非刚才在旁边经历了什么。
赫尔佐格更不知道的是,路明非看向他的眼神中已经有了杀心。
即便梆子声已经消失了,那残留的回响依然不时形成一两个破碎的画面在路明非眼前闪过。
男孩儿和女孩儿手拉着手在冰原上逃亡,黑色的鸦群在天空中追逐。
天空里降下致命的飞火,火焰把冰雪炸上天空,云层底部被照得通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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