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琛略有意动,似乎在想象那样的场景,却又叹了一口气,道:“我若是这么做,与他又有什么两样?”

        三千岁反倒畅快的笑了起来,道:“所以他看破了和没有看破又有什么分别呢?无论说破与否,殿下答应了就不会食言而肥,他还是会得偿所愿。”

        “但这没有关系,因为殿下与他那样的人本就不同。”

        铁琛抛着手里的龙珠,转头笑道:“你说的我好像是一个正人君子。”

        三千岁只是笑了笑,没有回应。

        铁琛问道:“三千岁,你也听到他说的了,他说得有道理吗?”

        三千岁道:“道理是有几分的,也可照他说得来。只是其中细节,就千差万别了。不着急,我慢慢说与你听。”

        铁琛等了这么多年,也不差这几日了。他把龙珠放在三千岁眼前,道:“但我有一个问题。我并不惜稀罕他的龙珠,父亲去得早,但我也还有师父,我修来的根基,也比被他的法力沾染了更加稳固。”

        三千岁知道他的忧心,道:“但是没有他的龙珠,你无法短时间内修成五品,怕没有资格留任太湖?”

        铁琛点了点头,道:“五品道行借助镇湖神器,以龙神尊位,勉强能算得上四品,还能镇得住太湖,但六品,着实不足以服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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