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宾客一饮而尽,浓烈的酒气冲上头来,原本寒冷的、打颤的心便逐渐麻痹起来。

        新娘子也落了座,单独奉予最丰盛的吃食,酒肉肥美、蜜饯香甜,新娘子张开大口,吃相极其不文雅,她的嘴快速蠕动着、咀嚼着,仿佛饿死鬼投胎一般。

        在座的宾客也高高兴兴的吃了起来,那悲戚和哀恸竟也不见了,互相争抢着,只差没有在宴席上打起来。

        赵思齐听着那越发喧闹、热烈、喜庆的曲调,看着身边四个人双手拿满了酒肉蜜饯,吃得满嘴流油,也没有了哀伤的神态,只觉得分外滑稽和诡异。

        他也不敢多吃,只吃了两块干果,便忍住了不敢再吃。

        看着这四个男人酒肉酣畅,实在好奇,问道:“这到底是不是喜事?”

        这四个男人吃得嘴里流油,道:“是喜事,是天大的喜事!”

        场中的宾客嬉笑着,欢闹着,在喜庆的热闹曲调里,高谈阔论起来。

        “那厮能娶我们家的姑娘,是高攀了他!”

        “就是!是我们家姑娘心善,相中了他。”

        赵思齐听着越发觉得怪异,问道:“你们家姑爷是什么人?怎么好像你们都不太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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