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哈,漫长的期间,即使他早就得到了允许,和自己的一些下属与朋友住在这里,但Charles谢绝他们住在二楼,他请他们住在离「那个男孩」最远的地方,也就是顶层,而自己却作为另一个合作人不见人影。每当Erik「不由自主」地在那扇门前踱步,或者找借口要见Charles,都会有人请他远一点,有时候是Sean,有时候是Raven,后者的表情相当复杂,她看上去理解并同情因为这件事而恼火的Erik,但也态度坚决地要求他远一点。

        「你得理解一个父亲。」她说,「你之前威胁过他,用那个孩子。」

        Erik那口气被她这句话噎在了嗓子里——被气的。

        「我——不知道——那是他的儿子。」Erik几乎是从牙齿里磨出的这句话,「他一个字也没跟我说——他们没有——没有一点相似之处。」

        不。Erik的脑袋里猛然迸发一个细节。

        心灵感应。拥有这样能力的人屈指可数,但如果是父母遗传给子女,那可一点都不奇怪,甚至于,如果父母中的变种人格外强大,那子女拥有更奇妙、更强大的能力也不奇怪。

        「你不需要知道细节。」Raven显然得到了嘱咐,在这方面,她无条件地遵从她哥哥的要求,「你看到那孩子对他而言的重要性了,Erik,你最好不要再挑战他的脾气。也不要跟你的那些下属说这件事,求你了——现在时局动荡,Charles不能失去这个孩子,我们要保守秘密。」

        Erik再一次被气到说不出话来。能让他这么「沉默」的人不多了,敢这么做的人也不多了。

        而在男孩昏迷沉睡的第二天晚上,他的表兄,那个一看就是个英国人的男孩也气冲冲赶了过来。他飞奔至门前,咆哮了一句Erik没听懂的话(阿拉霍什么的),门就吱呀一声打开,但还没等Erik再说什么,那个男孩就一边嚷嚷着「我要杀了他」,一边看也不看地冲了进去。

        Erik本想看这男孩在几分钟后,一脸不高兴地出来,但等了很久,他都没等到那个孩子像是Sean一样被轰出来。

        这让Erik的心情更糟糕。显然,对Charles来说,孩子的表兄弟不是「威胁」或者「毫无用处」,他认为这么一丁点的男孩「值得信赖」。这份信赖从何而来,这个据说是表兄的男孩难道是孩子母亲那边的亲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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