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们还要去除一些其余的魔力影响,」女巫说,即使Harry看不清她的脸,他也知道她此刻非常轻松,「但是比一无所有要好得多。我们会用它做些什么的,感谢你的贡献,Potter-Xavier先生,我能向你保证,这对你们的任务来说也很有帮助。」

        「恕我冒昧,不过,我想请教一个问题,」Harry问,「难道以你们的魔法造诣,也无法弄到目标的血液吗?」

        即使巫师确实很注意一些容易使自己丧命的东西,比如头发、血液、指甲等,但在Harry看来,只要手段得当,这些东西很好取得,一个带着取血针的戒指都能做到,哪怕不会魔法也是一样——除非有人在身上挂了一个专门为此发明的魔咒,一旦这些东西有所损失就发出滴滴滴的声音。

        「这不被规则允许。」女巫饱含深意地说,「而我们也很肯定,这些血液不是你主动采集的,Potter-Xavier先生,契约是不会允许。」

        「……」

        Harry沉默了很长一段时间。

        「我踏入了陷阱,并和……目标发生了冲突,」再开口的时候,他的眼神又有些涣散,「——我不知道他触动了我身上什么保护的魔法,但那很有用,他被弹开了。然后,他就流血了。他的精神似乎处于很不正常的状态,所以没有用魔法愈合他的伤口。」

        说到这里,他的语气仍旧很平静:「他对自己的陷阱,自己的实力都很有信心,而且他似乎觉得我不会反击——或者别的理由,因为他半疯?总之,他任由自己的血滴在我身上,想要抢先一步……对我用不可饶恕咒,想要先一步把我控制起来。」

        回忆起细节

        时,他花费了不少力气,才强忍住了呕吐的欲望。即使女巫已经抽走了所有的血液,他仍然能够回忆起那种铁锈般的味道,以及那恶咒一样的对他名字的反复念诵。

        「他没有成功。」女巫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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