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声音越来越小,到最后几乎成了蛇佬腔般的嘶嘶声,在这个不算大的房间里与呼吸声一样刺耳、明显,饱含着杀意。
「太过了,我尊敬的客人,」Riddle说着,抵在黑斗篷头顶的魔杖在尖端闪过一些危险的红光,他此刻又慢条斯理起来,语气却危险无比,「即使我们身处巫师的世界,拥有魔力,热爱创造奇迹,这种作法也太过了,太伤人了。什么样的人会连一张照片,一张画像都不允许他的被监护人留下来?又有什么人会不经过主人的允许,就偷走他的记忆?」
「那就要看画上是什么人了,我的主人,」黑斗篷在说「MyLord」这个词时,总是充满讥讽,「显然您的珍藏是触犯了禁忌。」
Riddle将他踹倒在地,抓起他的头发狠狠地撞在墙上。
「什么禁忌?」Riddle语气轻柔,但急切地道,「和他的消失有关吗?你为谁做事?」
黑斗篷一言不发。
「我见过很多坚韧不屈之人,」Riddle说道,措辞与语调都十分优雅,好似学者在讲述他的论点,而不是在陈述一件可怕的事情,「而他们跪倒在我面前,求我赐他们死亡时,我甚至还说不上生气——你必须谨慎你做的选择,我的客人。」
这时,在一旁的画像出声道:「您为何不直接读取他的记忆?」
「他的身上肯定有某种契约,」Riddle冷声说,「例如赤胆忠心咒,我三年前也抓到过一个试图偷取画像的人,但即便我把他挫成灰烬,也没能从他的脑子里得到什么。」
「告诉我,」他的魔杖从黑斗篷的头颅渐渐滑到脊椎,动作看似轻佻,实则危险,「关于这幅画,你知道什么,你为谁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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