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太忙碌,”里德尔的表情非常轻松,说话如唱歌念诗般轻巧,“不把所有烦人的事情安置完,我只会白白损失掉未来的时间,那不是我想要看到的结果——在我的计划里,我要空出相当一段长的时间来陪伴他。”

        “你确定是他了?”Abraxas说,“不需要再多看看?”

        “我的魔法不会背叛我,”里德尔相当愉快地说,摩挲着手上的戒指,“什么人都可能背叛我,只有它们不能……你知道的,我得到的媒介相当难以规避。”

        他望着窗外一辆辆飞走的马车,脸上的笑容越来越深。

        Abraxas看着这样的里德尔,在画像里沉默了许久。

        “二十多年了,你是该如愿以偿了。”他说,“祝你成功,我的朋友。”

        里德尔冲他举起盛着热巧克力的白瓷杯,喝了一口。

        “到时候我们三个人也可以一起享受下午茶,”他端着杯子站起身,踱步到两幅画像面前,伸出空着的那只手,抚摸着画框边缘,“我记得他很喜欢你讲的笑话。”

        Abraxas不太真诚地笑了笑。画像里的男人脸上没有岁月碾过的痕迹,鞠起躬来依旧风度翩翩。

        “那是我的荣幸。”

        而另一端,堪称巨大的画像上,被黑影与模糊的色块所遮蔽五官的男人看不出表情,不动不响,依旧做着一副合格的画像,并被里德尔用颇为贪婪的目光注视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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