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错,大人,”他谨慎而狡猾地说,“那是固执的老Potter的独子,我妻子也不止一次和我哭诉这个堂弟的顽劣,我相信,这也令我的姻亲们,也就是他的父母十分头疼,大人。”

        “我看见了那个Potter,”这是一句令卢修斯觉得意味不明的话,“如果我没看错,乱糟糟的黑发……还带着一副愚蠢的眼镜。”

        “一点也没错,大人,”卢修斯不清楚他的主人为何问起了有关Potter的问题,难道这不是一次针对Bck家不成器的长子的话题么,“不仅愚蠢,甚至品味堪忧……相传他爱慕着一个泥巴种,也不管这会不会让他的家族蒙羞。”

        卢修斯说完,悄悄抬眼,却惊愕地发现这位大人的心情似乎前所未有的愉快。他抚摸着身旁盘起的巨大蟒蛇,玻璃窗上映出的俊美面孔少有的有一种心满意足的味道,手上还拿着一杯红酒,轻轻晃荡着。

        “老Potter只有这么一个儿子?没有别的亲戚了?”卢修斯听到那位大人继续问,“Potter家甚至没有一个远亲比老Potter识相?”

        “没有,大人,”卢修斯说,“Potter家的亲戚不能更少了,老Potter只有这一个儿子,他晚年得子,连一个私生子都没有,JamesPotter最近的亲戚反而是我的姻亲——您一定知道,老Potter的妻子是一个Bck。”

        “太遗憾了,”那人淡淡地说,“我一向愿意给那些古老的家族一些尊重,只要他们不太愚蠢。”

        “不是每个人都有荣幸感受到您的宽容的,我的大人,”卢修斯巴不得Potter家站到另一边去,他立刻不失机敏地说,“世上不太愚昧的人毕竟只在少数,您不可不必为此担忧。”

        那人发出了一阵微不可闻的轻笑,卢修斯几乎是骇然了——不是他一惊一乍,但从很久以前开始,他便很少见到这位大人如此愉快了。

        他们说的这些事是有哪些值得笑的?还是他的主人想到了什么万分愉快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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