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ames打着呵欠坐在餐桌旁边,一边拆信,一边瞥了一眼精神奕奕的Sirius。他的好友正往自己的嘴里送煎蛋,与此同时,还盯着自己,脸上带着一种若有所思的表情——虽然无数的女孩觉得这样子的Sirius非常有魅力,认为这是一个认真思考的表情,但是James知道,这是‘有什么点子在那颗脑袋里运转’的表情。

        “谁的信?那只老到毛都要掉光的猫头鹰看起来有点眼熟。”看到James的眼神,Sirius咧嘴一笑,问道。

        James又打了个呵欠,一目三行地往信纸上扫,表情渐渐快乐起来,“哦,Remus来信说,他父亲找到了一份新的工作,因此他们可以搬到一个好一点儿的房子里……他母亲的身体也有起色……”

        “好极了,”Sirius说着举了举杯子,晃了晃里面的橙汁,“愿梅林保佑他们一家能过得不错。那么另一只封信,那又是谁给你写的信?”

        “等会,让我把Remus的信看完,”James摆摆手,看到最后,松了口气,“梅林保佑,月亮脸这个假期过得很不错,月圆的时候也没发生什么意外。”

        说完,他才拆开另一封通过邮局的猫头鹰寄过来的信件。这封信的信封简简单单,最朴素的纯白色,除了火漆印上的繁复花纹以外,和第一封看似没有任何区别。

        James看到这个纹章的第一时间就把它朝着自己偏了过去,并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但是Sirius还是很敏锐地看到了他这个动作。

        “谁给你写的信?”他似笑非笑地盯着自己的好哥们,“你的小弗朗西斯?不是吧,尖头叉子,你不用像是防着一个情敌一样防着我吧?”

        “情敌都没你可怕,”James故作夸张地说道,“毕竟你可是才逼着人家吃了大半个查佛。”

        “纠正一下,这叫热情好客,”Sirius一挑眉,有些得意地纠正这个说法,“你是没看到他的表情——那一刻,他脸上完全是空白的,就好像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吃这一口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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