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见怪不怪地抖了抖报纸,挖了挖耳朵,把这他听不太懂的话抖出了脑海之外,便安然地继续消磨起了时间。
但可能今天就是不□□定的一天。
“劳驾,”有人敲打他的窗沿,“给我一个适合抛尸的地点。”
守墓人抬了抬眼皮,看见一个浑身都裹在黑斗篷里的男人(从声音猜测性别),以及一股浓烈刺鼻的血腥味。
他不快地走了出去,见怪不怪地瞥了一眼对方和对方带来的东西。
“你拿的是什么东西?”
那男人也见怪不怪地提了提左手上的两颗血淋淋的脑袋,说话如唱歌般优雅。
“仇敌的头颅,可贵的收藏品。”
又提了提右手上两具长短很不一样的无头尸体。
“仇敌的血肉,亡者的祭奠品。”他嗤笑了一声,“……以及历史车轮下的废弃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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