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rles!

        Erik下意识地在心里呼唤了一次这个名字。

        在眼睁睁看着Charles倒下来的时候,他本能地想伸手去搀扶的,但这一瞬间发生的太快了,Charles身边的那个孩子比他更快地搀扶住了Charles,在意识到自己的老师不舒服的时候,又马上换了一个姿势,让Charles因为疼痛而毫无重心的身体有所依靠,还让Charles把头搁在自己那个看上去不太厚实的肩膀上。

        ——这很好。Charles有可以搀扶他的人。他冷静又嘲讽地在心里对自己说。他不会希望你触碰他,搀扶他,你现在就是他最恨的人,人要有自知之明。

        Erik就这么把抬起来的脚又收了回去。而只不过是一瞬间,他表露出的有所不同的神色也逐渐恢复了之前的那种绝对冷静。

        这是一种他自己能够察觉的感觉——他紧绷的五官因为震惊或者别的什么多余的情绪,如同一棵植物的枝叶一样展开,而他的注意力也在一瞬间转移到了Charles的身上。这几乎是无法克制的一种感觉,你关心一个人就是会关心他,在意他,就算你将自己的情绪全部好好地藏在心底最深的地方,一切都以更重要的事物为重,它们依旧会跳出来扰乱你的心绪。

        他憎恨这样的感觉——这种他不能掌握自己的感觉。

        Erik不带一丁点表情地站在那儿,看着Sean和Hank都围了上去,就连那个男孩带来的男孩也挤了上去。

        “这是……这是怎么回事!”Erik看见那男孩吓得几乎要喘不过气来了,“Hank,Hank,你来看看Charles!”

        孩子。Erik情不自禁用一种高高在上态度评价男孩的反应。这只是应该有的反应。

        为了伟大的事业,Erik学习过各项知识,也曾本着愧疚心去寻找完美地治疗Charles的方法,在这方面自然有所了解。一种药能治疗好Charles的腿,另一种就能摧毁这种疗效,而这样涉及神经的新药物总会带给人不算美好的体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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