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问一个问题,”罪魁祸首垫着脚(介于他是这几个人里最矮的),深呼吸一口气后说,“第一个也是最后一个问题,你们知道他们往哪儿去了吗?”

        一针见血。因为Scott的脸上迅速地出现迷惘和难堪,而Jean在无奈地瞪了他一眼后轻轻叹气。

        Harry抬着头看着他们三个,脸色依旧惨白,脖子上的绷带还醒目非常,但是谁都知道他有话要说而不是要迅速地躺回床上去。

        “那么就是说,”Harry说,“没人知道……爸爸还有姑妈他们的去向。”

        说到这里他又深深地呼吸一口氧气,仰着头,生怕眼泪在这个时候软弱地掉下来,像个姑娘那样。

        镇定,镇定,HarryXavier,你有时间,你有机会,你有责任,哭在这个时候做不了什么。

        即使我的家人除了这里的两个外全部不在身边,Harry对自己说,我也要振作。

        “最先发现不对的是Jean,”Scott低声说,“我们已经用了最快的速度赶过去了——但是那里的门我们打不开,它需要密码。”

        “脑的存放地,”Jean强行压抑着内心的难过,“教授……教授往往不让我进去,他总说只要他在,那么这份活儿就该他干,寻找学生或者查看世界上的某个位置,这就是他平常干的。我们进不去,只能听见里面的响动,但是就是……进不去。我们谁也没有那道门的权限。”

        “那是几个小时以前的事情?”

        “三个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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