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我爸爸喝的烂醉?我爸爸?!”Harry吃惊地大叫起来,尽管声气不是很大,但是这很快拉扯到了他的喉咙,让他面露一点点的痛苦捂住了脖子,但是这完全没有掩盖过他的惊讶,“我爸爸,喝的烂醉,天天喝酒?等一下,这件事情我好想听谁说过——”
“……啊哦。”Peter眨眨眼,捂住嘴,“我是说……啊哦。”
最终Peter坚守住了自己的嘴巴,这件事情直到他们把生死水送到Jean的手里,Harry都没有成功把它整个儿地挖出来。
红发的姑娘现在看上去好了很多,她接过那两试管的魔药时,Harry打量过,墙壁和画像上的腐蚀痕迹也消失了,Harry猜应该是被Jean随手还原了。
奇怪的是,Harry还以为会在这里看到爸爸。
“我还以为你们找Charles过来了,”Peter冲一直陪在这儿的Scott问出了Harry和他自己的疑惑,“这情况够严重了我觉得。”
“我们找不到。”Scott的把自己的五官拧的紧紧的,“不,我是说,我们不被告知教授在哪里——教授在忙,而且在一个咱们不知道的地方忙——我不是对教授有意见,真的,但是他们已经有四五个小时不见踪影了,听说这很少见,而且我哥也不在,我找不到哪怕一个大人。”
Jean拔开软木塞,把试管里的魔药喝下去后,说:“没关系,我已经……我已经没事了。”她招招手要Harry过来一点,抬起他的手背,看到那儿已经结疤才放心。
“我真的没事了,Jean,男孩有点疤是很帅的——我去找找他们,”Harry也觉得有点奇怪,“说不定Hank又倒在哪个地方了。”
Hank有时候会强撑着精神去干些必须现在干完的东西——然后等事情结束后他很容易找个角落躺倒睡着,像只真的野兽一样,实验室的桌子,厨房的角落,花园的树下和草丛,都是些时常作为备选地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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