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anda毫不含糊,接过注射器和那个瓶子,在确认它很干净以后,将银色的独角兽血装了大概四分之一个针筒的量:“不能一下子进去那么多,他也许吞咽不下去,如果呛在里面会更难办。”

        他们一齐使劲儿,让Harry的牙关开出一条缝,用针筒的针把独角兽血一点一点地送进去,Wanda负责操作针筒,Draco负责让Harry的嘴保持张开。两个不算熟的人,就这么为了同一个人而竭尽全力去配合对方的动作。

        这个办法目前看上去是很有效的。两个人都弯腰,几乎要头碰头,眼睛都不眨一下,通通屏住呼吸去看针筒,可以看见银色的血液在Wanda的推动下,一点一滴的流进Harry的嘴里,顺着舌头和牙齿滑进去——假如这样都能够呛到,那就没办法了,至少目前为止这是他们能想出的最好的了。

        当针筒里那一点点的血下去至少10ml的时候,不知道是第几声爆炸带着又一阵晃动来了。

        “站稳!扶住Harry!”Wanda的反应远比Draco的抬头要迅速,她早就做好了准备,在这预料中的事情发生时她飞快地空出一只手,红色能量将他们全部包裹在一个窄小空间里,从头顶到脚底都严丝合缝,然后她将Draco和Harry都封在这个泡泡一样的空间里,将针筒交给Draco,自己绕开床,走出这个泡泡,径直走出去。

        “我要去外面守着,”她对Godric的画像说,“假如你和Sazar一样是他们师长的画像——麻烦你照管他们两个。”

        “我知道,”Godric说,“我当然会做到我能做到的一切。”他神情肃穆,认真极了地发誓,“虽然我知道我一个画像也发挥不了什么作用,但是我还是会做我能做的。”

        Wanda冲他点点头,随后便冲了出去。

        Draco脸色苍白地握住那个针筒。Wanda不在这里增加了他的不安,他的手发出细微的颤抖,但是他又咬牙克服了这点,继续把Harry的嘴巴再弄开一点,把针筒重新塞进去,再跟Wanda那样推动那个针筒里的液体。

        “她是这么做的吗?”Draco焦急地发问,他自己觉得他在问Godric,后者却觉得他在问他自己,“我做错了什么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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