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眼神就好像在说,‘那又怎么样’,又或者是‘你只会这点儿招数是吗’。

        “噢,Kevin,Kevin,这还是头小鹿,是个变种人,挖掉同胞眼睛这种事——”那个递给Kevin酒的男人舔了舔嘴唇,语气有点渴望,但是也十分遗憾,“——主人还是不会允许的。”

        “你的老毛病又犯了是不是。”Kevin把男孩猛地放开,让他的身体重重地打在地上,再用脚踏上去碾压男孩的一条长出些许蓝色鳞片的小腿,用力地碾压旋转着脚掌,但是仍然没得到一点点的回报,“这是个长得不错的男孩,但是不行,他是主人赐给我的东西。”

        他的脚越来越用力,如菜刀拍过鱼背一样碾过男孩的背部,但是没有,就是没有。

        没有惊慌恐惧,没有痛哭求饶,也没有撕心裂肺的痛呼声,偏偏也没有死亡。

        “我是喜欢男孩,尤其是这种的。”那男人遗憾地说,还摸了摸自己的手臂,“这里可真冷啊,我需要男孩温暖的舌头……他们的手臂还没粗壮,腰又细又柔韧,皮肤白暂又柔润,嘴唇软嫩如花瓣,眼神灵动又可怜。但是碰这个?不,不不不,我还不想死,他父亲可不就是主人看中的下一个身体?”

        Kevin听到这个十分不高兴,随手掏出一把匕首在手里颠着,看着地上的身体想着哪里能插上一刀让自己灭灭火。他折磨人时玩过这样的花样,Moira教他十分严格,他闭着眼睛都能背出哪儿是致命处,哪儿切块肉下来都没事儿,哪儿打了不流血却最痛。

        Moira教他,是为了让他学格斗术和急救,现在都成了他酷刑折磨的手段。

        “噢噢,这次你要卸掉他哪一块儿?”有人起哄道,“反正主人能给你所有的新身体治好一切,这次起码放点血!到时候把他血淋淋地扔出去,多有震撼力!”

        Kevin哼了一声,匕首在手里转了个花,然后眯着眼睛盯准了一块儿Harry身上的某个部分,几秒后甩手投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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