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么?”Felton还是无人可动摇的平静,甚至连声音都没有高一点,或者低一点。
“比如你恨不得看着我去死这件事怎么样!”Draco忍无可忍地低声嘶吼道。
Felton平静地看了他一眼。
“如果你以为你是特殊的你就错了,”他说,“对我来说,谁去死都无所谓。”
“哦是吗,”Draco对这句话的反应几乎是脱口而出,“太棒了,我看出来了,就算是Harry你也愿意看着他去死……看看你都在做什么。这句话我信了!”
Felton又看了他一眼。
“这句错了。”他说,“Xavier不能死。”
Draco都被气笑了,他觉得自己从未这么冷静又狂躁,想笑又想骂人,“你说你对谁都无所谓,随便他们去死,你又说Harry不能死。”他重复了一遍Felton的意愿,就像把求证过程都摆上黑板让人看结果,“你是不是还觉得这不叫‘特殊’?你有哪怕一句话能表达清楚你要干什么吗?你这么关爱他,你还叫他的姓,你怎么不叫他Harry?”
他的话里带着浓浓的嘲讽意味。
“步骤错了。”Felton眼皮都没抬说,“准确的说我的目标是‘Xavier不能死’这件事……哦,这么算的话,Xavier本人,对我来说,确实很特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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