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所以一次性联系三家，也是因为林学不打算让其中一家吃独食，他打算在全平台上映。
这样做虽然从各家那里拿到的宣发资源会差一点，但是林学相信凭他现在还没彻底消散的黑红关注度，加上《武林外传》自身的优秀度，是能发挥出一加一大于二的效果的。
就是不知道那个边拍边播的建议，三家会不会同意了。
同意最好，不同意其实也没有什么损失。
林学翻着欧龙涛的手机——并不是好奇他和学姐们的学习探讨，而是他的手机里没有、也不想安装那个厕所APP。
这段时间他的热度几乎没有多少了，除了那个站姐【娱乐没有圈】的粉丝偶尔还会cue他两句以外。
“你说人有时候就是会犯贱啊。”林学捏的自己的指骨邦邦响：“那群饭圈不骂我了，我居然还有点不舒服。”
欧龙涛：......
“林哥，你这种癖好我真是第一次见。”欧龙涛咽了一口唾沫，谨慎的说道：“有点郝建。”
“滚犊子。”林学头都没抬：“我这是为了宣传。”
“黑红也是红，懂不懂？”林学继续骂骂咧咧道：“没人喷我了，还有谁会关注《武林外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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