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放:“生辰是何年何月?”
青簪愣了愣,道:“奴婢不知……早不记得了。”
“抓紧了。”正疑惑,萧放忽松开托在她身后的手,却又将身抵挡在她面前,不容她逃走。
身后就是漆黑的深渊,毫无一物可以凭托,青簪从脚心开始发虚,不得不前倾去,倚住他的前膺。
手腕上忽然多了个东西。
“今日端阳,朕看他们在编五色丝,是谓长命缕。婴孩戴之,可驱祸迎吉。”萧放笑了下,“算朕给你的赏。”
青簪垂目,意外地看向系在腕口上的那一圈彩缨,它轻小如毳毛,又分明有着不可忽视的分量。
静眼深望了许久:“……奴婢谢陛下厚赏。”
许是她说得过于真心实意,反倒教人觉得这个“厚”字名不副实起来。
萧放重新搂上人的腰,暗示:“朕还可以给一份更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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