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弯都因失神,差点碰到正向上逞丽的火舌上。
继而出口的声音游丝一般,让人不甚清听,依约说的是:
“他自有珍馐美馔,不会再需要一道清粥小菜了。”
宫人糊涂,不是在说糕点么,缘何说是粥。
这宫人是外间做杂活的,只知自家主子去年一整年接驾的次数一只手都数的过来,不,半只手都数的过来!
主子又不是昭仪那样有皇长子可作终身倚靠的,何必犟着不邀宠,苦了自个儿呢。
不过,好在是主子耐得住清苦,对下人也宽和从无打骂,他们才愿意忠笃如一地跟着。
宫人很快被薛嫔的贴身婢女拉了出去:“快别再问了,没见主子伤心么。”
凤藻宫中,皇后今日早早寝息,偏生睡了又醒,魂思不定,一来二去,整个人一点就燃。
宫人们都还记着同伴今日下身不住渗血的凶惨样子,就盼着主子能睡个好觉,他们也好得以喘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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