琐莺佩服得不得了:“姐姐怎么竟连这个也知道。”

        青簪起身,拍平了宫裙上堆起来的几行褶皱,理好仪容道:“我去库房了,你且早些歇着,养好精神。”

        琐莺忙拉住她:“我去替姐姐罢,你都伤着了,才该歇息才是。只是作为交换,白雪园的事,姐姐需得替我保密!”

        青簪拆穿道:“这算什么交换?我看是你成心教我白占你的便宜。”

        琐莺扁了下嘴:“让人家知道我一个小宫女还有余粮喂猫,岂不是又要说嘴啦!”

        见琐莺没有再因被欺凌而郁郁寡欢,青簪的心绪似也受到了些微的鼓振。

        “我为你保密便是。库房就不用替我去了,我可不放心用你。”

        琐莺见人故意调侃自己,朝她吐了吐舌头:“姐姐笑话我,往后我细心些还不成么。”

        “那就往后再来替我罢。”

        青簪点起一盏灯碗,又拿上了那瓶金疮药,便秉烛出门了。

        空荡荡的屋子里,琐莺犹保持着方才目送着人出去的姿势,想起她膝盖上赫然的淤红,鼻头微酸,撑起的笑脸也一点点暗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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