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再不说皇帝都要跨出门去了,才委屈地喊了声:“陛下!”
想起皇帝似乎很吃珍婕妤那一挂,杨氏不也是个惯会撒娇买痴的。她鼓起勇气,捏着声道:“陛下今晚能不能不走?不然传出去臣妾的面子往哪儿搁。”
皇帝停步,未见不悦。
略微回头时,甚至温温笑了:“皇后可知道为何朕每去关雎宫,从不留宿,但下次依然会去?”
皇后心中隐约生出不好的感觉,还是扬去桃腮:“为何……?”
皇帝依旧笑,
“昭仪从不会这样问朕。”
说完就不再停留,连一眼都未肯分顾,冷漠到近乎残忍。
这便是天子。
皇后自再不敢劝留,整个人都和霜打过一般,蔫在了椅子上。固在发边的几簇凤首珠翘,因为撞向椅背的一下太重而华光闪动。累累堆叠的每颗金珠,都是她作为国母的象征,却是空有其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