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有踽踽孤行,独善自身,才不会牵累旁人。
然而茫远的记忆里,又总是有个温柔的妇人,一遍遍牵起她幼嫩的小手,对她说,与人为善,尽一点自己的绵力吧。
青簪的心便又再一次不够清醒地软下。
她叹了口气,两人如今一个屋檐下住,又一块儿当值,要说彼此撇开实则也不容易,只怕还得另想法子。见人两汪眼里皆已洪水滔滔,慌忙哄道:“小祖宗,快别哭了,是我病得糊涂,说错话了。”
琐莺这才破涕为笑。
没一会儿,琐莺心有余悸地说起昨夜的事:“得亏昨夜里值勤的是李姑姑,她最好说话了,来查房时的时候,我便同她说了你是去替皇后娘娘取东西去了,求她别记你的名字,倘或换了旁人,真不知怎么办了。”
“对了青簪姐姐,昨夜你可有找到栖身的地方……”
青簪眼神微凝。琐莺忙道:“姐姐若是为难,我便不问了。”
“我去了连璧殿。”因不想琐莺担心自己太过,青簪省去了那些变故曲折。琐莺嘴严,倒不用担心她会说出去。
琐莺好一会儿才想起来这是个什么地方:“是了,陛下对那位殿下深恶痛绝,羽林军巡夜的时候想来也不会靠太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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