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老板似乎猜到了夏至会问这个问题，他故作高深地笑了笑：“这，你可就要问白亦谦咯。”
夏至带着一头雾水离开。
出门时，还遇到了之前在原主手底下的艺人裴南之。
裴南之笑眯眯地冲夏至鞠躬，本来还想热切地说几句话，没料到夏至直接略过，犹如对待空气。
这不怪夏至，别人或许不知道，但她再清楚不过了。
原主的记忆里，裴南之是晚于瑞秋到自己手上的，但是没晚多久。
那会儿刚开始工作，原主也迫不及待地想证明自己。
瑞秋当时被全网黑，暂时还洗不白，权衡之下，她就在裴南之身上下功夫。
为了一两个资源，陪喝酒又陪微笑。
好不容易硬着头皮弄了两个资源，喂出了一点人气后，赵明勾勾手，裴南之立刻倒戈跟着跑了。
反水就算了，还在直播里暗示自己之前跟着一个废物经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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