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聿年眼眸暗下去,俯下身越贴越近。
秦晚意却觉得眼皮越来越沉,在男人压在她身上前,脑袋一歪,彻底睡死过去!
……
第二天醒来,秦晚意头疼欲裂。
她看了圈周围,发现自己躺在一间装修豪华的顶级包厢里。
“……裴聿年?”她叫男人的名字。
房间里静悄悄的,一点儿动静也没有。
“难道是做梦?”
想到昨晚情色缠绵的美梦,秦晚意揉了揉太阳穴。
从床上坐起来,嘴唇突然一阵刺痛,就连脖子都有些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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