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抿唇:“没什么。”
茶过三巡,温相放下茶杯,拐杖在青砖上叩了叩:“后院新搭了葡萄架,今年的新藤爬得正好,不如都去瞧瞧?”
这话一出,兄长立刻起身附和,姊妹们也跟着笑起来,方才因江闻铃到来而凝滞的气氛,总算松动了些。
母亲拉着温照影的手要走,却被温相拦住:“让孩子们自己走,正好说说话。”
温照影的手空了下来,顾客州自然地替她理了理鬓角的碎发:“走吧,听说岳父的葡萄藤,是从西域引来的。”
廊下的海棠落了满地,顾客州走得快,几步就到了葡萄架下,被迎上来的管家搭话。
温照影被地上的花瓣绊了下,脚步慢了半拍。
等她走到月亮门时,前面的人已经散进了葡萄架的阴影里,连青禾都被姊妹们拉着去看新结的葡萄了。
她刚要抬脚,袖角忽然被什么勾住了。
低头一看,是枝从廊柱上垂下来的海棠花枝,尖锐的刺缠在绣凤的裙角上,扯得丝线微微发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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