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照影望着他的侧脸,忽然觉得鼻尖涨红,喉咙发涩。
他越是想把日子过成“众人期待的样子”,她就越觉得窒息。
楼下的喝彩声又起,大约是匠人在给匾额系红绸。
温照影再次看向槐树方向时,那里已经空了。
玄色衣袍的身影不见了,只剩一个食盒被孤零零地放在树旁。
“怎么了?”顾客州察觉到她的失神,伸手想替她理鬓边的碎发,“脸色不太好。”
温照影侧身避开,正好躲过他的触碰:“许是站久了有些晕。”她扶着窗沿往下走,“我下去喝杯茶。”
顾客州看着她的背影,刚要跟上,却见她在木梯中间顿了顿,不是晕,是往槐树的方向又看了一眼。
那眼神里的怅然太明显,像根针,猝不及防刺进他心里。
他忽然就明白了——方才人群里定有什么,是她在意、却不愿让他看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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