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闻铃看着她的背影,他想问,可开不了口。
她是否还记得十一年前那个雨夜,她给一个缩在墙角的脏小孩递了一把油纸伞。
那把伞,把他糟糕的人生阴霾,全驱走了。
她知不知道,当时他讨不到钱,已经被打了半月。
那夜,他本想让风寒把自己冻死的。
幸好她出现了,让他有了活下去的勇气。
可他没问。
有些话一旦说出口,就成了负担。
他们之间的隔阂,从不只是一句“嫂嫂”……
“你该回府了。”温照影把茶推给他,“再晚,该有人说闲话了。”
“嫂嫂怕了?”他端起茶盏,见她微怔,又低笑,“我伤还没好,谁敢说闲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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