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闻铃若真自行邀功,就是欺君!到时候舒轻纺要反咬一口,首当其冲就是安平侯府!”顾客州心中生气,可此时也无可奈何。
温照影听着聒噪,应:“难道你是怕李庆报复?口口声声说姑父照顾了你求学三年,如今找到真凶,你竟这样。”
顾客州被她这句话堵得喉头发紧,方才的怒火像被泼了盆冷水,瞬间熄了大半。
他看着她对着铜镜梳理长发,发梢垂在肩头,明明是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模样,此刻却觉得隔着层说不清的距离。
“我不是怕报复。”他声音沉了沉,走到镜旁,“李庆倒台是迟早的事,我怕的是……”
他顿了顿,镜中的她正拿起玉簪,动作从容得像什么都没发生。
可他知道,她越是平静,心里藏的事就越深。
他咬了咬牙,终究什么都没说。
怕你觉得有了和离的底气。
温照影发簪上的流苏轻轻晃,没回头:“总之,此事与你无关。你大可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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