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虽和其他废柴没两样,却唯独这堆木架底下的地面,连点灰尘都没有,像是被人反复踩过。
她拿起一根断腿木架,掂量掂量,比寻常木料沉些。
木架断口处很整齐,却在不起眼的内侧留着个极小的凹槽,像是用绣花针刻的。
她忽然想起绣娘穿线时,会用指甲在木头上划记号,力道轻,却足够自己辨认。
“青禾,去拿块干布来。”她把木架翻过来,空心的腿杆里果然积着些灰尘。
用布擦干净后,她对着日光往里看,隐约能看见个油纸包的轮廓。
可伸手去掏时,指尖却触到个硬邦邦的东西。
不是木盒,是块嵌在里面的小木板,死死挡住了出口。
“这木架是被人改过的。”温照影指尖敲了敲木架外侧,“要从外面拆,里面打不开。”
她让小厮取来锯子,沿着断口小心地锯开,木架腿里果然藏着个油纸包,是半张被烧焦的账册,边角还沾着点硫磺粒。
账册上的字烧得只剩一半,却能看清“岷州”“炸药”“李”几个字,还有一串被墨点盖住的数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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