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照影看着他,眉眼透亮,一字一句:“你要知道我是谁,我是你表哥的妻子,是你的表嫂,我是相府的女儿,论年岁,还是你的姐姐。”

        江闻铃想狡辩,狡辩他没有这个心思,可话到嘴边却开不了口。

        好像是连老天都不信。

        他捏着墨盒的指节泛白,声音压得很实:“李庆不是好东西,岷州炸药是他管的,我爹去查治水账,当晚堤坝就炸了。”

        温照影手一顿:“所以江伯伯是被他杀的?”

        “是。”江闻铃抬眼,“他后来抢了个女人做填房,王御史的私生女,舒轻纺。”

        “王御史只是替罪羊?”温照影瞬间明白,“李庆抓她,是因为王御史留了东西在她手里吧?能证明自己没罪,还能咬出李庆的那种。”

        江闻铃点头:“王御史流放前把私生女藏在京城,李庆找不到证据,就强娶了她。可舒轻纺上个月突然卖了阁楼,人就没影了。”

        温照影从暗格拿出契约,指着“铺主:舒轻纺”几个字:“这阁楼,就是她的?”

        “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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