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缓缓驶动,把街市的喧嚣和艳羡都抛在了身后。
“去叫医师。”他说着就要下车,却被温照影攥住了衣袖。
“不用,”她低头看了眼脚踝的红痕,声音还有点哑,“只是擦破点皮。”
马车里铺着厚厚的软垫,角落里的熏香正慢慢散开。
温照影靠在车壁上,看着窗外掠过的街景,突然想起木箱后江闻铃的眼神。
而顾客州正坐在对面,小心翼翼地替她检查伤口,指尖碰过她皮肤时,轻得像在对待稀世珍宝。
她眨眨眼,她不知道顾客州从什么时候变了,是真的变了。
是她摔碎檀木盒子时?还是她执意分房时?
抑或是……江闻铃开始逾矩时?
纵然心中有许多疑问,可她能确定,他们或许能像此刻这样,在一场虚惊后短暂相依,却注定走不到长久相伴的那一步。
他的在意不纯粹,那叫她窒息的占有与私欲,只要展露出一点,就足以湮灭他此刻的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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