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进正厅,就见顾客州背对着她站在案前,指节捏着茶盏残片,指缝里渗出血珠也没察觉。
“成平侯就这么勾人,留夫人到现在?”他转身时,眼底的戾气正往上涨,却在看见她眼下那两缕碎发时,顿了顿。
温照影没答,反而屈膝蹲下身,用帕子去捡地上的瓷片。
指尖刚碰到碎片,就被顾客州攥住手腕。
他的力道狠,好似要捏碎她的骨头。
上次的淤青还未全好,青禾不可置信地瞪着顾客州,低声道:“姑爷,夫人该休息了。”
“你不是说,我不该是你丈夫?”他凑近了些,“怎么,江闻铃没留你?”
温照影的手腕被攥得生疼,却没挣扎。
“夫君这话,是认了?”
她垂眼时,帕子角在红痕上碾出半圈白印,再抬眼时,碎发后的瞳仁冷得像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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