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闻铃握着枪杆的手慢慢松了。
他知道她这是留下了。
阳光从枪尖的破口漏下来,落在他手背上,暖得他差点落下泪来。
顾客州在门口等到傍晚,简直难以相信温照影会联合起江闻铃这般戏耍他。
可暮色渐暗,他看向已经掌灯的成平侯府,感觉自己就是一个笑柄。
他转身走向马车,自己回了府。
廊下的风卷着灯影晃了晃,温照影出来时,见江闻铃还僵在原地。
她没立刻进屋,只在门槛边站定,月光顺着檐角淌下来,落在她素色裙裾上,如同落了层薄霜。
“枪杆该擦了。”她抬手理了理被风吹乱的鬓发,声音在夜色里格外清,“上面沾了血,玉柔夫人见了要担心。”
江闻铃猛地低头去看枪尖,那点血珠早被风吹干,只剩道浅褐的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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