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口说的。”温照影的语气瞬间冷下,甩开他的手,“夫君舟车劳顿,早些歇息。”
顾客州被她堵得哑口无言,方才还一口一个夫君,眼下危机消除,就如此给他脸色?
“温照影,你已经不是相府千金了,离开安平侯府,你什么都不是!”他气急败坏,对着她单薄的背影撂下狠话。
“那还请夫君,尽早把我休了。”她顿住脚步,转身时,连风都偏爱她,吹着她的发丝轻轻飘动,似仙女下凡。
顾客州攥紧拳头,他哪敢休?
可被她这般冷淡对待,喉间像堵了团火:“你真当我不敢?”
温照影抬手将发丝别到耳后,银簪在月光下亮得刺眼。
那是安平侯府的求娶信物,自从出嫁,她一直戴着。
当时他亲笔题字“心甚爱之”,此刻却像在嘲笑他。
“当初成婚时,你说你会爱重我,疼惜我。这话可有假?”她转身要走,声音轻得像叹息,“我们本就不合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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