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禾立马跪倒在地,跟真的似的:“世子爷冤枉!世子爷不归宿,夫人都是熬着的,就是等到天亮,夫人也不会熄灯!”

        还未等顾客州质疑,温照影先松了口:“妾身与夫君早生嫌隙,但这规矩,妾身一直守着。”

        顾客州听她这么说,真有些信了,毕竟是贵女,这些规矩礼制,应是刻进她们骨头里的。

        既如此,那篝火又是谁放的?

        鎏金扣,又去哪里了?

        “夫君今夜,怎回来得这么早?妾身去让厨房做些宵夜。”她软绵绵地起身,目光慵懒地往他身后探了探,“姨娘们,没有一同回来吗?”

        “没有姨娘!”顾客州气在心头,他今日可是巴巴哄了她一路,“我顾客州身正不怕影子斜,倒是夫人,有些许可疑。”

        顾客州步步逼近,靴底碾过地上的水渍,发出黏腻的声响。

        他猛地攥住她的手腕,对着还未消散的淤青用力:“夫人有没有潜入书房,偷走东西?”

        温照影的指尖被他捏得发白,喘着小气说:“夫君的书房,妾身不是日日进去整理画稿吗?昨日妾身晒画时,夫君也看见了。”

        她声音软得像浸了蜜,她知道顾客州就吃这招,她越是风尘,他就越兴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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