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客州望着那道背影,忽然觉得心口空落落的。
他原想让她服软,让她回到从前那个温顺听话的模样,可此刻才发现,他逼得越紧,她飞得越远,像握在手里的丝线,再用力,就真的要断了。
廊外的雪还在下,温照影的脚印很快被落雪覆盖,干净得仿佛从未有人走过。
今日三月初九,去年此时,他在洞房里掀开她的红盖头。
巡防营的夜值房。
江闻铃正对着地形图出神,郭阳掀帘进来时,带着一身风雪,声音发颤:“侯爷,安平侯府那边出事了。”
“说。”。
“温夫人……在侯府正厅泼了柴油,差点烧了屋子!”郭阳的声音压得极低,“听说顾世子喊着要请太医,老夫人都动了休妻的念头!”
江闻铃的指尖猛地顿住,图上的墨迹被戳出个小坑。
他想起白日里她在西市验棉时的模样,素色披风沾着雪,怎么也没法把那副清冷模样,和“泼油放火”四个字叠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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