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沉默了片刻,才传来声低低的“嗯”。
“很疼吧。”她的指尖在窗纸上按出个浅浅的窝,像在替他抚平伤口。
“不疼。”他说,“你呢?”
她没懂。
“他们说你疯了的时候,”他笑,“疼不疼?”
温照影的睫毛猛地垂下,遮住了眼底翻涌的潮。
她以为自己早被那场火炼得百毒不侵,偏生被这三个字戳中了软肋。
这人总把疼藏得这样深,像她总把委屈裹得这样紧。
“江闻铃,”她望着窗纸上他的影子,忽然笑了,泪却顺着脸颊往下淌,“你说,我们是不是都很傻?”
都很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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